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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素菱
嬴政也是被这声提议惊得呆了一下。 目光更是在一脸憨像的王贲脸上停留了许久。 果然,这王家一家子都是戏精,明明一个个聪明的跟猴子一样,却是一个喜欢装病,一个喜欢装傻。 至于最后一个就是喜欢装忙…… 虽然知道王贲是故意的,但是嬴政也没有丝毫的在意,走心的讲,这还真是他想看到的局面。 王家势大,但凡王家一站队,不管是被动的还是主动地,大秦的朝堂必然要出现变化。 权斗之争说不定就要掀开。 这样的内耗,对于大秦来说可是极为的不利,尤其是烨儿准备励精图治将大秦变得更好的时侯,更加的不利。 而且,这个决定,既没有拂自己的面子,也没有拂胡亥的面子,至于不舒服,那就不舒服吧! 所以,这个决定也是很衬他心。 当即对着王贲笑了笑:“既然王将军有此之提议,朕岂会不应!” 说着目光转向韩信,笑道:“韩信,那你便跟着王贲王将军走一趟吧!” 听着这话,韩信连忙拱手应下。 他也不傻,知道王翦王贲以及陛下的意思,更是知道冯劫的不怀好意,作为赢烨的部下,他岂会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所以,答应的也很是干脆。 而冯劫的脸色,在韩信应下的瞬间,就再次黑的如同锅底。 他在王贲开口前,便隐隐有了不安的预感,但从来没有想过,会是这么的不安。 这简直就不是打脸,而是羞辱! 赤裸裸的羞辱。 不由狠狠的咬了咬牙,怨毒的目光在韩信王贲王翦等人身上扫过一遍,这仇,他记在心里了。 而嬴政的目光也是转向了一直沉默不言的胡亥笑道。 “小亥,此次出征诛杀叛军之事,你可愿意同去?” 这话一落,全场百官的目光齐齐落在了胡亥身上。 随后只见胡亥嘴角噙笑,微微抬头,柔和的目光直视嬴政,笑了笑,而后拱手道。 “孩儿愿意为父皇分忧!” “嗯……” 嬴政捋了捋胡须,脸上浮上笑意:“小亥果然长大了,知道为父皇分忧,既如此,那就随着王贲将军去吧!” “不过,要记得,一切皆要听从王贲将军安排,战场之上,你切记不可调皮!” “诺!” 胡亥躬身拱手,平淡应下。 …… 江州城,夜! 赢烨所住宅院之中,此刻正亮着油灯。 而赢烨此刻正坐在油灯之前,看着真刚刚刚送来的急信,眉宇却是微微皱了起来。 正此时,身后传来一声轻柔之音:“殿下,怎么了?” “出了什么事,让你眉头皱的这么紧?” 赢烨转头,抬手拉住垂在自己胸前的玉臂,看着端木蓉的玉脸笑道:“你是不是叫错了什么?我记得之前你宣布主权的时侯,可不是这么叫我的!” 此话一出,端木蓉的脸颊顿时飞上两抹绯红,整个人也是变得扭捏起来,但在赢烨这般目光之下,却是不得不开了口:“相公!” 得到满意的答案,赢烨当即得意的笑了笑,抬手刮了一下端木蓉的琼鼻笑道:“你怎么还不睡下,我只是起来看看信件罢了!” 端木蓉刚刚还绯红的脸,瞬间就变得通红,扭捏了半天才从喉咙中挤出几个字眼:“没有相公,我睡不着!” 还没说完,端木蓉的脑袋却是已经钻进了赢烨的怀中,小脸贴在赢烨的胸膛之上,不断的磨蹭,鼻孔喷出的热气更是让赢烨心底浮上一抹燥热。 而赢烨的嘴巴却是不由的张大了几分。 他怎么也没有想过表面清冷平静的端木蓉还有这么一面,就算是平日的夜晚,也没有这般热切啊! 难道……今晚少了些什么? 突然间,赢烨明白了,好像今晚还没有交粮…… 额…… 赢烨顿时就有了将手中信件放下,立马先去办正事的冲动。 当就在这时,端木蓉好像是回过神,脸上也是恢复冷静,目光瞥了眼信件,出声问道。 “相公,你还没说发生了什么事呢?” 看着这瞬间转变的态度,赢烨不由一愣,但随即在心中叹了一声妖精。 随即想起这两天端木蓉好像跟巴清走的很近,这…… 赢烨顿时明白了些什么……这他么……巴清教的? 难怪会有这样的变化,以前的端木蓉可不会这般之事? 而现在,这简直深谙巴清之道啊,短短数语,就将自己撩拨的不上不下的。 心中思绪波动,赢烨却是没有破功,毕竟,面前之事也是不小。 他分的清轻重缓急。 当即将信件放在桌案上,声音也是变得低沉:“现在,叛军已经到了南阳郡,根据线报,他们下一步目标乃是南郡,若是让陈胜吴广占住两郡,楚国旧地便会与大秦分割开来!” “从而完成他们的复楚之计,所以,父皇该出兵了,而我们也该动身回去了!” “动身回去?” 前面的信息端木蓉还没有丝毫反应,但听到后面几个字,端木蓉忍不住的发出一声惊呼。 而这惊呼,也是将赢烨吓了一跳,有些愕然:“怎么了?” 端木蓉也是瞬间回过神,连忙摆手:“没什么,没什么?” 而赢烨目光一转,就明白了端木蓉的担心,这无非就是女人之间的那点问题。 在吕雉,红莲,以及雪灵面前,端木蓉毫无疑问是最后出现的哪一个,但端木蓉却是最先上垒的那一个。 在巴郡还好,毕竟,只有自己两人,但要是在咸阳,必然不是两人! 紧跟着,那就是雪灵会不会吃醋,吕雉会不会吃醋,红莲会不会吃醋,尤其端木蓉和红莲还是旧识! 这……就尴尬了啊。 “相公,那……那个,你之前不是说巴郡这边要做一个试验田的计划,我看这边医馆暂未有所计划……不如……我留下如何?” 正此时,端木蓉突然出声,说出的话语却是让赢烨有些哭笑不得。 这傻女人,为了躲避红莲等人的目光,就用这等之策吗? 顿时不由笑了笑,而后伸手揽住端木蓉的芊芊细腰,笑道:“蓉儿,不知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什么?”端木蓉有些疑惑。 赢烨嘴角微微一挑:“母凭子贵!” “只要你有了孩子,他们能拿你如何?” 一边说着赢烨已经将端木蓉抱起,脚下一蹬,便已经到了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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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冰冷,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便是现在卓王孙的状态。 手中的锤子更是不断的在狼头之上跃跃欲试,仿佛随时都要落下去一般,在场众人的心不由的也是齐齐提了起来,眼中闪烁着震惊之色。 但目光却是不断的向着匈奴包间和东胡包间频频侧目,但却无一人开口。 在场众人都不傻,都知道这目的是针对谁,毕竟,对于狼有情节的就只有匈奴和东胡,这摆明了就是要大秦坑匈奴东胡一把。 他们谁敢掺和其中。 东胡包间之中。 大巫满脸含泪的看着垃圾桶内已经破碎不堪的狼,脸上满是痛心疾首,在众人目光看着他的时侯,他的目光也是不断的向着赢烨所在的包间频频望去,眼中满是期望。 他期望赢烨能出来说一句公道话,毕竟,东胡与大秦如今也是结盟,于情于理,双方也算是命运相连,共同扶持才对,东胡部落强大,对大秦也是有着积极作用。 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恨不得东胡之国再乱一点,而后无法再入大秦的赢烨,怎么可能起身! 大巫看了好半晌,间赢烨不露头,顿时明白赢烨的意思,这事怕是没有一丝一毫的商量余地。 随即转头,对着炎无奈的摇了摇头:“放弃吧!” 炎身子一颤,眼中浮上震惊,他很是不理解大巫为何会这般,只要将此物拿下,东胡就能确立地位,这对东胡可是大好事。 但很快,他就明白了过来,眼中的震惊也是瞬间就变成了无可奈何。 东胡却是已经无力可争,一万头牛的赔偿已经是约定下来,这对东胡的实力亦是一大损失。 毕竟,牛羊这些东西,可不是凭空而出而是需要牧民们养殖,而一头牛成为一头成熟大牛的年纪往往都是以年计算,可以说,这一万头牛的赔偿,已经是将东胡近一半的牛抽空了出去。 现在要是再抽出去六千头,拿下这头狼。 那么,未来的几年,甚至十年,都无法将牛恢复到现在这个水平。 这对牧民的损失可是巨大的,对政权的影响更是难以附加。 虽然东胡可能会拿到暂时的控制权,但长期来看,东胡的地位会更加的危险。 毕竟,对于牧民来说,最重要的并非什么钱财权利,他们在乎的只有牛羊,而自己等人却是抢了他们的牛羊,他们会不心生嫌隙,要是再有乌桓与鲜卑暗中挑拨,后果如何,他无法想象。 “好吧!” 想到这,炎无奈的点了点头,满是遗憾的坐回了座位,只是眼中的不舍却是将他心中最真实的想法体现的淋漓尽致。 随着炎坐回座位,在场众人的目光全都齐齐聚在匈奴使团所在的包间之中,目光更是死死锁定呼衍朔。 所有人都知道,东胡已经放弃,那么接下来就看呼衍朔的选择了! 不由得全都屏住了呼吸,想听听呼衍朔会如何选择。 “卓大人,你可知草原之上一头牛的成长周期要多久,你又可知,草原之上,一个牧民家中养一头牛所要靡费多少,你这轻松的一句话,可知要剥夺草原牧民多少,草原牧民会因此有多少饿死?” “你又可知,这六千头牛可是一个万人部落的全部财产,给了你们,这个万人部落就要毁灭!” “都说大秦最为宅心仁厚,拥有慈悲之心,难道这就是大秦的慈悲之心吗?” 二楼栏杆前,呼衍朔看着下方,脸上满是悲苦,声泪俱下的诉说,听的下方众人不由的鼻头发酸,甚至有些人都忍不住的啜泣起来。 整个大殿之中,皆是被一种凄凉的情绪笼罩。 包间之中,赢烨却是嘴角微微勾起,露出笑意,若是细看,便知那是嘲讽。 这句话,前面呼衍朔说的还算是可以,很能打动人心,但到后面完全就是胡扯,甚至马屁都没有拍对位置,什么时侯,大秦宅心仁厚了? 又是什么时侯,大秦有慈悲之心了? 大秦那一次不是刀剑开路,敢反者死,将霸道体现的淋漓尽致。 现在却说大秦宅心仁厚,慈悲之心,这不是反向嘲讽? 高台之上,听着这话的卓王孙也是嘴角微微抽了抽,目光不着痕迹的扫了 一眼赢烨所在的包间,见没有丝毫动静之后,心中顿时定下了心。 当即抬袖抹了一把脸,下一刻眼泪水就顺着脸颊滑落下来,在镜子反射的灯光之下,显得很是晶莹剔透。 顿时,场中哗然,而呼衍朔心中也是微微松了口气,眼中涌上喜色,这是找到性情中人了啊。 “呼衍使者说的不错,我早年也是偶然去过草原,知晓草原牧民生活之疾苦,每年都是生存在朝不保夕的恶劣环境之中,与天争与地斗还要防备外人的侵袭,每年还会有各种灾害降临,瘟疫,雪灾等等,深受其苦!” “每年就在雪灾之上,都要死去不少老人孩童,每每想到这些,我都忍不住的要感伤许久……” 越说,卓王孙越是哭的厉害,眼圈之中的泪水更是如同小河一般,不断流淌。 而听着这话的呼衍朔,心底却是笑开了花,虽然明知面前这家伙说的可能是假话,毕竟,能去匈奴的人,都是反秦之人,而这家伙却是在大秦当什么银行的行长,听说也是高官。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去过匈奴,但他却不在乎这些,他只在乎这个人能给他带来什么,而现在,这个人明显被他说动,那这价格可就有的谈了。 想到这,呼衍朔心中不由笑了起来,但脸上却是如卓王孙一般泪眼婆娑:“那卓大人,剩下的这只狼,我们匈奴出价三千头牛可好?” 卓王孙又抹了一把脸,顿时泪水更多了,跟着哽咽道:“不行,这只狼现在少与七千头牛不卖!” 声音不大,但全场众人却是听的一清二楚,霎时,全场寂静无比,犹如鬼蜮。 刚还擦着眼泪水的人不擦了,哭的人也不哭了,已经准备好大骂卓王孙是个大秦反贼的人也吐不出半句话。 所有人皆是瞪大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台上的卓王孙,脸上写满了震惊与不敢置信。 他们怎么也想不通一个人是怎么做到,一边嘴中说着慈悲同情的话语,一边毫不犹豫的将价格往上翻了一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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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笑呵呵的看了眼韩信,又瞥了眼赢烨。 “陛下,臣可能要带兵征战之职?” 听着这话韩信连忙说出心中想法,虽然他现在身为骑郎中将,官也不小,但每天就是在皇城上巡个逻,转个圈。 当时徐福之事,他还想着徐福能跑出来,然后被他逮住,立个大功,调一下职位。 结果,谁能想到徐福被自己书童给一刀捅死了,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沾到。 现在,机会来了,他岂会忘了自己的初心,那就是带兵征战,直到最后统帅三军! 而听着韩信话语的嬴政却是一愣,而后笑道:“你想带兵征战?” “是,陛下!”韩信连连点头,眼中满是渴盼之色。 “你可知带兵征战之苦?” 嬴政又是问了一句,这并非是他啰嗦,而是他认为能出这种策略的人,应当作为谋臣,在幕后定策,而不是带兵征战四方。 毕竟,带兵征战实在太过危险,稍有不慎,就是死在战场之上。 这样的一个谋臣,若是死了,对于大秦可是不小的创伤。 但他却是低估了韩信的坚决,他本身性子里就是要征战带兵,岂会安分的呆在后方。 “陛下,臣不怕苦,亦不怕死,若死在战场之上,臣亦无憾!” 听着这话,嬴政顿时不知该如何回答了。 而在此时,一旁沉默许久的王翦却是出声:“韩信,你可知定策之事与战场之事完全不同,甚至有时候,带兵将领的随机应变之能更加的重要!” “毕竟,战场之上,所有事情都有可能发生,稍有不慎,不是战机消失,就是错入战机,小者折损数百上千,大者便是全军覆灭,你觉得你有统兵之才?” 听着这话,韩信的目光陡然转向王翦,而后拱手道:“既然王将军不愿相信在下有统兵之能,不妨切磋一番如何?” “刚好,我的考验也没结束!” 这话一出,在场众将顿时懵了,眼睛瞪得溜圆,脸上满是不敢置信。 这…… 我们看到了什么? 这韩信要挑战大秦军神王翦,我的天啊,这……不是眼花了吧! 这也太狂妄了! 七公子,快管管他吧,不然这以后怎么办啊? 众人一个个目瞪口呆,更有甚者不断的给赢烨打着眼色。 而赢烨自然选择无视,他当然知道张良要干什么,毕竟,沙盘这个东西也已面世,兵棋推演自然也就提上了日程。 只是现在没有展现在嬴政众人面前罢了。 原本,赢烨还准备用这玩意坑一笔,现在看来是要白送了! “韩信,你莫不是以为大战在即,我等有时间带上兵马来一场交战吧?” 王翦此刻也是微微愠怒,狂妄可以,但能不能找准对象和时间,这个时侯,你要来进行军阵对阵练兵,你莫不是以为,练兵不要钱吧! 而韩信则是神色淡然,随即对着同样面露疑惑的嬴政拱手一礼:“启禀陛下,我有不用动用兵马的交战之方,还请陛下同意!” 听着这话,嬴政顿时来了兴趣,不用兵马便能切磋,这倒是新奇,再者他也想看看这韩信有何才能。 当即目光转向王翦,笑道:“王老将军,既然他有此法,不妨一试,反正他在你手下,估计也撑不过两个会合!” 听着这话,王翦连忙拱手:“陛下之言,老臣岂敢不从,且看老臣如何杀他个片甲不留!” 此话一出,顿时引得众将拍手叫好声。 而韩信则是对着内侍点了点头,不一会,一个由八人抬着的桌子端进了室内。 众将目光移上,便再也移不开眼,同时嘴巴也是越来越大。 他们已经不知道今天是多少次这样了,但此刻却是依旧承受不住的张大了嘴巴。 因为那沙盘之上,有着一个端端正正的城池,其中的建筑,以及周边的山地构造,他们更是熟悉不已,毕竟,每天,他们都在这个城池里走来走去。 这便是咸阳城! “这……这……是……” 嬴政也是忍不住心中的惊骇,瞪大眼睛盯着韩信。 韩信连忙拱手解释:“启禀陛下,这是七公子用沙所做,我们称它为沙盘,可以在此沙盘山随意捏造任何地形。用于军途,便可以在开战之前,进行推演,为接下来的征战做好提前准备!” 听着这话,嬴政的目光又是刷的一下转向赢烨,待看见赢烨那张满是笑意的脸,不由的心中升起了想打人的冲动。 一看那座栩栩如生的城池。便知这玩意早就建好了,结果赢烨却不漏风声。 今天若不是来到这,恐怕又要被瞒一阵子,同时,他也明白了赢烨的小心思,当即恶狠狠道。 “行了,谁不知道你心中的小心思,再让国库给你拨一千斤铜,不,两千斤,凑够五千斤,给墨家好好发工钱!” “只不过,只有再有这种好东西,藏着掖着,朕绝不饶你!” 听着嬴政气哄哄但满满是铜臭味的话语,赢烨不由咧了咧嘴,哈哈,阴差阳错下倒是卖了个好价钱。 而众武将对于嬴政说的金钱数字却是没有什么感触,他们没有文官那么多的顾虑。 他们只知道这沙盘用作军伍之上,大秦军伍战力至少上涨三成,就算战败了,地形也是了然于胸,知道从哪里撤退,不至于是个没头苍蝇,误入敌方包围圈,葬送所有。 这价值可比两千斤铜值钱多了! 嬴政撂完狠话,目光就再次回到沙盘之上,目光投向韩信:“怎么切磋?” 看着刚刚骂完赢烨的嬴政,韩信忙不迭从桌子的抽屉里取出一个个栩栩如生的各式兵种模型,递给嬴政,同时嘴中不停的解释。 “陛下,用这个,骑兵便是骑在马上,弩兵则是背着弓弩,长枪兵……” 随着韩信的解说,众人皆是明白了兵种代表的含义,以及规则。 “王将军,咱们咱们能否开战一局!” 给众人解释完毕规则,并且带着众人体验了几次之后,韩信便将目光望向了王翦,眼神中满是跃跃欲试。 王翦此刻也是迫不及待,作为军神,他岂会向一个新人低头,当即撸起袖子,拿过自己想要的兵种,豪迈道。 “老夫征战几十载,哪有惧怕之意,小子,尽管放马过来,让老夫看看你有多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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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弟慎言!” 嬴政还没有说话,一旁的扶苏忍不住的出声劝了起来。 “七弟,此事兹事体大,切不能肆意而为啊!” “这次匈奴分明就是反常行为,其呈上来的信件,还是小篆,可见匈奴方必定有中原之人,而能进入匈奴的,可都是大秦灭六国时的余孽,其心必然是仇视我等!” “此事,也必然是匈奴的计策,目的便是从我大秦手中获得资源,而后渐渐发展,成为新一代的霸主!” “再者,东胡我们还有制约的把柄在手,匈奴可是没有,这要是等他们成为霸主,我们大秦该当如何自处?” 扶苏也不傻,赢烨能品味出来的不同寻常,他亦能。 随即听到这句话后,忍不住的接连出声阻止,一旁的嬴政闻言,也是连连点头。 扶苏的话很是简单直白,他不可能听不懂。 同时,也是对扶苏的话语表示赞同:“对啊,小烨,这事可不能乱来!” 看着两人担心至极的脸色,赢烨不由笑了起来,而后拍了拍桌案,笑道:“大哥,父皇,你们太过紧张了!” “紧张?这如何不紧张?” 扶苏忍不住的反驳了一句,脸上满是忧色,这几乎已经表明了这其中怕是有人居心叵测,现在还随着他们的心意走,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而看着扶苏这般神色的赢烨,却是浑不在意,笑着拍了拍扶苏的肩膀。 “大哥,我先问你一言,你觉得互市对大秦可是有利?” “那是自然!” 扶苏头也不回的出声回道,他又不傻,胡亥都能看出来的东西,他岂能一点都看不出来。 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互市会对大秦带来好处,但这好处要是建立在危险之上,他宁愿不要。 而赢烨听着这话,嘴角微微勾起,笑道:“既如此,大哥,父皇,你们相必对于互市能获利之事,乃是支持。” “你们所忧之事,便是此事之后是否有人暗中作梗,以及如何控制匈奴吧?” “嗯!” 嬴政与扶苏皆是齐齐点头应声,这确实是两人所担忧之事。 毕竟,这不是和一个家族交易,而是一个国家,家族他们可以肆意掌控拿捏,但国家却不是如此。 一旦发了变故,那后果,绝对不是任何一个君主愿意看到的,以及愿意背这个黑锅的。 “若是我有解决无法掌控匈奴的方法呢?” 赢烨笑了笑,轻描淡写的出声。 声音不大,但两人的耳朵却是瞬间立了起来,目光直勾勾的盯着赢烨,仿佛是见到什么绝世美味一般,眼睛挪也不挪。 “小烨……你说什么?”嬴政颤声问道。 “你说……你有掌控匈奴之法?”扶苏也是目光呆滞的跟着喃喃出声。 听着这两声问句,赢烨嘴角微微一咧,嘿嘿一笑,装逼,还是要无形才最舒爽,而后微微点头确认。 “你们没有听错,我有掌控匈奴的方法,或者说,甚至可以掌控所有的游牧民族!” “嗯?” 刚刚准备出声问询的嬴政,听着这话又是愣在原地,微微放松的眼睛又是瞪了起来,状若铜铃。 掌控所有的游牧民族! 这……该不是开玩笑吧,吹牛皮也不能这么吹啊,掌控所有游牧民族,这……这……怎么可能? 大秦之前还是秦国的时侯,就已经与游牧民族相处,这么些年过去,从来都是匈奴民族对大秦动手,企图掌控大秦,哪有什么大秦掌控游牧民族的啊! 他眼中满是不敢置信,甚至是不敢相信。 这小子,该不是在说大话吧? 对于嬴政和扶苏的神色变化,赢烨却是理也未理,端起面前的茶水抿了一口,润了润嗓子,而后出声道。 “大秦之所以无法掌控周边游牧民族,或者说无法和游牧民族和平相处的原因,是因为没有找准对付游牧民族的点!” “嗯?”嬴政一愣。 “没有找准对付游牧民族点?”扶苏嘴中喃喃。 而赢烨的话语却是未停,收敛了神色,质问出声:“你们觉得游牧民族入侵大秦,其目的为何?所求为何?” 话音落下,两人皆是一愣,但瞬间就回过了神,要是别的问题,两人可能不知晓,但这事两人却是知道的清清楚楚。 “为粮!” 扶苏脱口而出。 赢烨满意的点了点头:“没错,就是粮食,不管是东胡还是匈奴,他们入侵大秦的目的便是为粮,其根本原因便是,游牧民族不事生产,他们没有种粮存粮之习俗!” “而一旦到了秋冬季,草原之上水草枯萎,牛羊无食,自然就不会下崽,那么随之而来的,便是他们也不会轻易对牛羊挥下屠刀,否则,来年便没有牛羊。” “那么,他们的目标自然就投向了我们,毕竟,我们有存粮之习,又是丰收之季,又基本上是无本买卖,自然就每年都来!” “而防范匈奴计划,也是被提上了日程,但这些仅仅只是防备,带来的更是被他们牵着鼻子走,别说掌控了,有时候防备都防备不到!” 赢烨说的滔滔不绝,嬴政却是微微皱起了眉,这说半天却是没说到点上啊,当即忍不住的开了口。 “小烨,你说的没错,但……你说的点在那?” 最后几个字,嬴政控制不住的加重了语气,别光吹牛,说实事啊。 而赢烨的眉头却是挑了挑:“父皇,你没有听到我说的点吗?” “嗯?” 嬴政微微一愣,但很快就陷入了沉思,片刻后,目光投向赢烨,有些不确定的出声:“你是说……粮食?” “没错!” 赢烨点了点头:“就是粮食,既然他们要粮食,咱们就给他们粮食便可!” “而互市,便是我们交易粮食之所!” 然而,赢烨的话语刚落,扶苏的声音就迫不及待的响了起来:“这如何使得,大秦之人粮食都吃不够,岂能再将粮食送予匈奴!” 在他看来,这简直就是胡闹,大秦如今也才刚刚走出粮食的困境,百姓的好日子还没有过起来,结果就要将粮食送出去,这让百姓如何答应。 而赢烨却是笑了笑,拍了拍扶苏的肩膀,笑道:“大哥心意我自然知晓,但,匈奴若是有了粮食,能吃饱,是否就不会向大秦发动侵略,可保边境安宁!” 听着这话,虽然很不情愿,但扶苏还是点了点头,事实确实如此,匈奴进攻大秦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为了粮食。 有了粮食,匈奴东胡岂会犯边。 但…… “但……若是给足匈奴粮食,匈奴之国岂不是会衣食不愁,而后大力发展,待其兵强马壮,我大秦该如何之作?” 扶苏刚想质问出声,嬴政质问的声音却是响了起来。 作为皇帝,他永远担心的便只有对方的实力,而现在,粮食给够,这不就是在帮助对方吗? 而听着这话的赢烨,却是嘿嘿笑了起来。 “那这便是与我的第二策有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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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在全朝文武百官以及三个儿子都在场的情况下。 将心中已经埋藏了近半年的想法,这样说出来! 尤其这目的,还只是为了不让赢烨去杀那些作乱士子,这…… 简直就是……大炮打蚊子,大材小用! 但他却是实在无可奈何,因为他知道,赢烨这家伙就是一个下定决定,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人。 这样的人,他怎么去下死命令? 关起来?打一顿?就能听话? 不现实! 再者,他也舍不得! 为啥他在半年前,就已经有了让赢烨接手大秦的想法,那不就是因为赢烨太过优秀,其不管是实力还是手段还是对治国的想法,都是远远在扶苏和胡亥之上。 既然这么优秀了,那大秦未来的接班人,还用多想? 还需要货比三家? 那这么一来,这般优秀的人……他舍得动手? 没有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里怕摔着,那都是他极力的降下心中的喜爱压在了心里,强行在百官面前表露出一副泰然自若的状态。 毕竟,自己儿子这般优秀大秦百官都知道,要是自己也流露出那种情绪,那自己这个当爹的还有什么威势可言,甚至都会惭愧的在这个位置坐不下去,只要不傻都知道到底谁实力更强一些! 两相比较,自己这个爹不是显得太无能? 不过,此刻,嬴政最后悔的就是当初将天子剑再次赐给了赢烨。 毕竟,此刻的赢烨要不是因为手中有天子剑,绝对不会这么放肆,绝对不会对所有人都一副爱答不理之模样。 甚至连自己的话都不听。 导致自己只能用这样的话语,来引诱他回心转意。 这都是什么事啊! 嬴政在心中无奈的叹了口气,但面上依旧紧张无比,他有点害怕赢烨还是一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模样。 要真是这般犟,那这大秦的接班人,断然就不会是赢烨了,大秦将来也会失去一个好的继承人。 毕竟,那些士子,绝对不会让赢烨登上帝位。 虽有报纸在手,但天下悠悠众口,以及赢烨确有其事,那是怎么也洗不清的。 正此时,他看见了赢烨眼中的犹豫之色,不由愣神,而后心中涌上一抹喜色,这是出效果了啊,果然,这臭小子对皇位还是无法拒绝,臭小子,总算是让我拿到把柄了吧。 赢烨的神色变化,自然也是落进了众官员眼中,不由的一个个也是微微愣神,随后,各个团体的官员脸色皆是齐齐出现变化,有担忧,有欣喜,也有忐忑不安…… 当然,变化最为激烈的当属冯党以及胡亥。 此刻,胡亥的脸色十分难看,嬴政已经将话说道这种地步,他岂会不知嬴政是真的将赢烨当做了大秦的接班人。 那这么一来,不就是说自己真正的没有丝毫机会,一直以来的努力,完全就没有丝毫入嬴政的眼? 这……还不是最坏的情况。 最坏的乃是自己身为与赢烨对抗之人,若赢烨登上皇位,那自己还有什么活路? 想到这,胡亥心尖忍不住颤了颤,脸色也是瞬间变得凝重无比。 不由的就将目光投向了冯劫,而察觉到胡亥目光的冯劫,此刻脸色也是难看至极。 毕竟,他从来都没有想过嬴政会是这般操作,直接在大庭广众之下宣布了这等影响大秦格局的消息。 不过,最让他脸色难看的是赢烨的神色变化。 要是赢烨一意孤行,他不但不会有丝毫的脸色难看和担忧,甚至还会弹冠相庆,毕竟,这不但是将赢烨从竞争对手的名册去掉,更是将嬴政的所有念想切断。 但问题是在与,赢烨动心了,在嬴政这等出其不意的操作之下,赢烨动摇了。 这对他们来说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正此时,他的目光却是瞥见了大殿之中,一道同样惊愕不已的声音,顿时计上心来,连忙对着胡亥打眼色。 接收到信号的胡亥也是微微愣了下,但紧跟着就回过了神,将目光投向了冯劫所指之人。 扶苏! 胡亥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怎么把大哥给忘了? 既然父皇这般说了,那不就是将扶苏的继承机会也剥夺了,这样一来,那不就是和赢烨站在了对立面?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这……也是因祸得福啊…… 父皇现在肯定不会退位,说出的话也只是下个定论,那么这几年的时间内,自己和大哥联手,会没有胜机? 毕竟,大哥可是和赢烨有着密切关系,可以说,赢烨知道的大哥全知道,而之后,再与自己合作,那不就是知彼知己? 能不赢? 越想胡亥越觉得很有可能,当即对着扶苏就狂打眼色。 然而,正此时,扶苏却是开口了,而说出的话语却是让胡亥一惊。 “七弟,听大哥一句劝,回来吧,此事,交予父皇处置吧!” 很平常一句劝解的话,却是让朝中百官齐齐身子一震,所有人的神色瞬间就聚集而来,脸上齐齐带着吃惊之色。 这……啥情况? 扶苏不相爱相杀吗?这可是皇位啊…… 胡亥此刻也是蒙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扶苏会说出这样的话,大哥咱们才是一个战壕的啊,你是不是跑错地方了? 你难道不知道你这一句话说出去,就是在将赢烨送上去啊! 到时候,他当了皇帝,你顶多也就是一个王,有什么意义? 你可是大哥,就不想试试当皇帝的感觉吗? 就不想坐在那个皇位之上吗? 一边想着,胡亥一边对着扶苏疯狂的打眼色,然而扶苏却像是什么都没有看见一般,只是眸子盯着赢烨,等着赢烨的回答。 而有了扶苏开口,张良,韩信,萧何,曹参等人也是站不住了,当即也是顾不得什么朝廷礼仪,一个个提着前摆就冲到赢烨身前,将赢烨想要出门的路堵死,不断出声劝解。 “殿下,冷静啊,那些士子之流,又有何惧,您别忘了,咱们还有报纸啊,只要公告发出去,那些士子,瞬间就会被瓦解,哪里需要动刀动枪!” 曹参一把拉着赢烨的胳膊,脸上满是压制不住的担忧以及喜色。 嬴政已经将话说的这般明白了,他们岂会不知这话语之中的意义,只要嬴烨此刻放弃处理那些士子,那这将来大秦的帝王之位,必然就是赢烨的。 而他们这些人的地位,那一个个不就是跟着水涨船高! “殿下,曹参之言确实有理 ,我们还是冷静看待,切不可做自断后路之事!”韩信从兵家的角度,给出赢烨建议。 “殿下,依臣之见,不管皇位与否,此事,还是要冷静处理,屠刀在此刻虽能起到震慑之用,但却是抓不到其后之人,所动屠刀,亦是白费,还自汚名声,殊为不智!” “不如我们静观其变,看看其能发展到何处,顺藤摸瓜,找到真正幕后之人!” 尽管只是在朝堂之上听到些许片言,萧何还是听出了这其中的不同寻常,觉得此事殊为不简单,不然那赢烨不可能这般暴躁。 毕竟,相处这么久,他岂会不知道赢烨的想法,怎么会因为这点事,就要大开杀戒,这分明就是要看有哪些人会从中得利,而后分辨出来。 听着萧何这话,赢烨眉头不由微微挑了挑,随即嘴角微微勾起……
钱惠婷
在王翦呆滞的目光之中! 再一轮的轰炸拉开帷幕,而这一次,匈奴人的队伍,没有像之前那般呆立原地,静静的等着轰炸。 出于人性趋利避害的本能,在第一声爆炸声响起之时,前方的匈奴人,一个个皆是调转马头,不顾军队之中叫嚣不已的小头目的话语,直接就向着后面狂奔而去。 此刻,他们心中只有一个想法,远远的离开这个杀人不见影的战场。 这样的战争远远的超出了他们的预想。 大秦的军阵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自己这边,就莫名其妙的死人。 这样的战争,简直如同神罚! 有人带头,自然就有人跟风,恐惧这样战争的人不止一人,同时间,在逃跑之时,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这是天狼神降下的神罚! 这一句话彻底将匈奴军卒心中唯一的坚守击的粉碎。 是啊,这样的情况,不正是天狼神降下神雷一般吗? 顿时,逃跑之事,更加的无法遏制,所有在队伍之中维持军纪的头目,在瞬间就做出了正确决定,跟着队伍一起逃窜。 而这一幕落在所有屏息凝神,准备接战的大秦军卒眼中之时,却是一个个的傻眼了。 他们从从来没有想过一场冲锋会以这种不可能发生的情况,结束了! 两军甚至连碰撞都没有产生,对方就留下近万的尸体,撤退了。 但位于前军的将士,更多地是长长的出了口气,毕竟,两军之间,死的最多的,往往都是前军,尤其是这种与骑兵之间的碰撞,死伤更多。 而现在,不用碰撞,那么他们也是活下来了,相比于给家里发放抚恤金,他们更想活下去。 不由得,不少将士的目光皆是望向了站在距离他们不远处的赢烨,眼中满是感激之色。 匈奴人被前军的将士挡住视野,不知道脆弱的前军身后有这么一支奇怪的军队,但他们却是清清楚楚。 更是知道,这支队伍的领兵之人乃是七公子赢烨。 而这场冲锋的停止,也是在七公子赢烨的指挥之下完成,那么,七公子可谓是他们所有人的救命恩人。 不由得,众将士也是默默的向着赢烨垂首一礼,表达自己心中的感激。 看着众将这般,赢烨也是微微点头示意。 而后,目光就转向了一脸不敢置信,依旧处于呆滞的王翦,笑道:“王老将军,是不是该骑兵出击了!” “嗯?” 王翦微微一愣,而后猛地回过了神,看着在炮火轰炸下,狼狈逃窜的匈奴骑兵,顿时恍然。 但同时也是微微一滞,公子这……又说话算话了? 不参与军阵指挥了? 这么善变的吗? 心中腹诽一句,但命令却是下达的毫不含糊,不一会,一只骑兵队伍,从军阵两侧疾冲而去,所有人皆是人马皆甲,人人腰间一把墨家连弩,脸上皆是按捺不住的兴奋与杀意。 这可是白花花的军功啊! 可不是那些叛军能与之相提并论的。 而这支队伍的领头之人赫然是韩信,这样的战争,赢烨自然要把韩信等人拉出来混经验。 但相对于夏侯婴和其他军卒的兴奋与激动相比,韩信却是有些兴致缺缺。 要知道,原本他在后面可是设计了不下十几种穿插,切割,歼灭的战术,以及和墨家连弩配套的战法。 结果,根本用不上啊! 现在直接变成了痛打落水狗的一波流战法。 这对他的用兵才智简直就是赤果果的侮辱啊,但却是一句反对的话也说不出来,除过这是赢烨的命令之外,再者就是这个战果让他心服口服了! 短短的时间,不费一兵一卒,就将对方士气击溃,同时让对方留下这么恐怖的损失,他自认做不到。 同时,他也是明白了当时公子给王翦说的那句:将会改变战争的方式之言的含义! 这真的是改变了战争的方式。 唯一让他庆幸的是,自己是公子这边的,不是匈奴那边。 不然,就这番轰炸下来,自己怕早就成了肉泥。 心中吐槽不已,打马的动作却是没有丝毫的迟滞,再慢点,匈奴人可就不在混乱,能顺利回营了,那时候,可就真的一点军功都捞不到了。 看着双方距离越来越近,韩信举起连弩,不用出声,紧跟其后的军卒也是齐齐举了起来。 只听一声崩弦之音,如乌云盖顶般的箭雨,倾射而下。 闷哼声,栽倒声,战马嘶鸣声在战场之上再次响起。 …… 山坡之上。 看着下方,单方面屠杀的战场,头曼与呼衍朔的身子皆是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脸上满是遏制不住的骇然。 尽管两人知道,自己身后还有诸多亲卫,不能在他们面前失仪,不然就会弱了可汗的身份。 但他们却是怎么也遏制不住。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在他们身后的亲卫,此刻已经是全部坐倒在地,满脸骇然的看着到底是不是真的。 毕竟,下方大秦军伍一人未损,对方十万的大军,就已经损失了快万人。 而且,现在大秦那支骑兵队伍看着可能连一万都没有吧,居然追着四五万骑兵队伍的屁股,肆无忌惮的杀戮。 这种场景怎么可能出现? 哪怕匈奴人的战力比不上东胡的骑兵,但怎么也不会弱到这个程度吧! 而且,要知道兰哈所部的骑兵,在匈奴队伍之中实力那也是排名第二的存在,怎么就这般的脆弱了呢? 他们心中有无尽的疑惑,但场中的场景却是没有一丝一毫的改变! 单方面的屠杀,依旧在他们面前呈现。 “呼衍朔,这……这……才是大秦的军队之实力吗?” 好半晌,头曼方才微微回转过神,看着同样脸色骇然无比的呼衍朔出声问道。 听着这问话,呼衍朔猛地一个激灵,从震惊之中回过神,但听着头曼的问话,却又是愣住了。 他自然知道头曼想问什么,毕竟,自己是匈奴中,唯一一个地位够高,去过大秦的人。 也对大秦的军事实力进行过旁敲侧击的了解,回来也是禀报过。 而此刻,大秦军伍表现出来的实力,却是大大的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 单不说,那一个个奇怪的筒子,就是现在追击的骑兵手中拿着的连发弩,都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 什么时侯,大秦军力猛然暴涨这么多了? 他在大秦的时侯,怎么就没有看到。 而现在,头曼却是问他,还用了一个‘才’,这是在问自己有没有故意瞒报! 这……怎么回答? 如何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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